谢邀,人在马孔多,刚下火车

送你一只超大星球杯

果戈里x陀思妥耶夫斯基
#因为果戈里异能/设定/性格均不明确,所以就放飞自我瞎写了
#非常ooc,就是写着玩的






许多年之后,面对年少有为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将会想起,别林斯基拉着他去见识爱情的那个下午。

“你看,就是那小子,”别林斯基胳膊肘一捅,差点把果戈里手里端的超大号星球杯给怼出去。别林斯基意气风发地遥遥一指,“可厉害了,都说跟你当时有一拼。”

果戈里没心情管他什么厉害不厉害的,正要和别林斯基生气,目光却顺着别林斯基手里的波板棒棒糖看过去,瞅着那张白白嫩嫩的清秀小脸呼吸一滞。嚯,果戈里想着,这小可爱。

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时候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扑克脸少年,浑身散发着“我很酷别惹我你好烦”的气场,远没有成年之后看起来那么霸道总裁。正太形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抬眼,目光正对上果戈里嘴角上扬的脸,老大嫌弃地撇撇嘴。

小正太抬腿正想走,却觉得腿上有如灌铅似的重。他顺着往下一看,本来离他十万八千里远的果戈里跟瞬移似的飞扑到他腿边,手里还举着个超大号星球杯。
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时就被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果戈里扬起蹭了一地灰的脸,朝他一笑。“别紧张嘛。”

“我,我不欠你的钱……”

陀思妥耶夫斯基正欲哭无泪,却看见果戈里把超大号星球杯朝他眼前举了举。果戈里咧嘴露出一口白得耀眼的牙:“小兄弟,交个朋友吧?”

每当回忆当年,果戈里就很是痛心疾首。当年小小陀思妥耶夫斯基七岁,小小果戈里也就差不多十岁。两小不点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陀思妥耶夫斯基看来果戈里就是个穿得像个小丑的有点怪的小哥哥,抱着星球杯求人跟他做朋友。可你真拿了他的星球杯了吧,他又一屁股坐到满是土的地上开始哭:你拿了就得当我的朋友了哦?不准反悔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本来不想理他,搞什么玩意,大男人交个朋友还哭唧唧的。他转身欲走,谁知道后面果戈里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大,好家伙啊那嚎得,别林斯基站在离他俩八百米远的房顶上都得捂着耳朵。陀思妥耶夫斯基心软了,折回来掏出小熊手绢给他擦眼泪。可是等到把果戈里的脸抬起来,发现这家伙光打雷不下雨,眼眶红红的,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掉。给陀思妥耶夫斯基气得,小熊手绢“咻”一下甩他脸上,气呼呼地走掉了。


等果戈里追忆完青春,差不多天也黑了。大龄修仙青年陀思妥耶夫斯基蜷在他旁边,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脑看,打键盘打得噼里啪啦。果戈里仰躺在床上,从上到下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了个遍。那头发还是那么软,那手还是那么漂亮,那脸还是长得那么好看。等果戈里把人看了一遍了,发现哪里不对。他拽拽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披风角,“费佳,你又熬夜啦?”

陀思妥耶夫斯基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手指上下翻飞,继续噼里啪啦。果戈里老大不乐意了,继续拽他披风角:“费佳,就算是假期,你也不能老熬夜的,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嘴上答应得乖巧,腾出来空把果戈里正在自己身上戳戳点点的手打掉。“手别乱动。”

果戈里嘟嘟囔囔的,更不高兴了。他跟个海豹似的在床上扑腾来翻腾去,麻花辫一甩一甩的,把床单滚得一团乱。

“你说你这个人,放个假还不陪我玩!”果戈里一边扑腾一边看他的脸色,心里算着倒计时。一秒,两秒,嘭!费佳生气啦!

事实证明果戈里对他了解得挺深,陀思妥耶夫斯基掐着点一把扔了鼠标,键盘一甩,给滚来滚去的果戈里来了个床咚。

死屋之鼠的首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闹完没有?”

“没有。”果戈里嬉皮笑脸地朝前一伸手,惊得陀思妥耶夫斯基往后一坐。

“你干嘛?!”

“你看你放假还要工作,坐床上了衣服都不换,我帮你放松一下呀。”果戈里振振有词,两手齐上,三下五除二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披风外套通通扒了下来。

“停停停!”陀思妥耶夫斯基拽着自己衣服往后退,缩得像个仓鼠团子。

“紧张什么?又不是没经历过这场面。”陀思妥耶夫斯基瞪他一眼,果戈里摆手作罢,老老实实蹲在旁边帮他把衣服整理好。



想当年十岁的果戈里心思也是单纯的,他就觉得这个小后辈长得比较好看,性格比较酷炫。果戈里从小受到的教育是,看见好看的就去抢,见着喜欢的就去追,哪怕蹭了一脸灰也得不抛弃不放弃坚持到底。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小朋友拿了他的星球杯以后,他就天天搁陀思妥耶夫斯基必经的路上蹲点。刚开始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见他撒丫子就跑,久而久之就跑烦了,自己跑那么累,不如让刚学会骑车的果戈里带着他跑。

果戈里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就这么纯情了很多年,直到有一天,他跟别林斯基说起来这事儿,后者拿一百个波板棒棒糖掉地上似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尼古莱,你是不是傻呀。你对你哥们儿的方式怎么跟我对我女朋友似的?

果戈里一拍脑瓜恍然大悟,说别林斯基你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谢谢你啊!

别林斯基望着果戈里撒丫子欢快远去的背影一脸迷茫,什么?我说什么了?你明白什么了?



正在换衣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听着果戈里一路忆苦思甜到这儿,终于忍不住了。

“慢着,你打住,”陀思妥耶夫斯基从毛衣里挣出来脑袋,头发乱糟糟地翘着。“所以你就……?”



年方二八一朵花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本来好端端地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草丛里突然蹿出来一个果戈里。果戈里手捧刚从花坛里摘的花,献宝似的献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眼前。

然后果戈里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把花往陀思妥耶夫斯基头上一戴,吧唧亲了上去。



“是啊,”果戈里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大喇喇地往陀思妥耶夫斯基腰上一抱,“就这么一抱,然后,就这么一亲——疼疼疼!!!”

陀思妥耶夫斯基揪着他的头发,“然后呢?”

果戈里还是嬉皮笑脸的,“然后就这样了呀!”

陀思妥耶夫斯基老大嫌弃地撇撇嘴,揉了一把果戈里的头发。果戈里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别闹,做完工作完就陪你玩。你先睡吧。”

果戈里眼睛滴溜溜一转,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你要先给我个晚安吻噢。”

陀思妥耶夫斯基叹了口气,“好吧——”

说时迟那时快,果戈里一把关掉灯,另一手按着腰,顺势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给摁被窝里去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挣扎欲起,“你又干嘛?”

果戈里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当然是帮你放松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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