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马孔多,刚下火车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生,是庸人自扰、不闻不问和深夜的淅沥雨声。

果戈理的一生,是漫长的沉默、偏执坚持与反复撞向玻璃窗户的马蜂。

他们二人的一生,是漫不经心、迟疑不决和缺了口的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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