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马孔多,刚下火车

Russian Jumping!

又名俄罗斯猛男极限挑战十楼跳雪堆(不是)

玩梗罢辽,非常ooc,不要当真。友情圈一下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感谢您昨天的回复提醒了我这个梗,本来我还没想起来(…)

有兴趣的旁友可以搜一下这个二缺游戏,但是我不建议你太有兴趣。




这是一个只属于俄罗斯人的游戏。果戈理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念叨,不玩不是俄国人。


不玩。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声音闷闷地从毛绒帽子底下传出来。


怎么能不玩呢!果戈理一拍桌子,这可是战斗民族冬季传统保留节目,特别刺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过不去的坎,只要站在十楼八楼的楼顶,闭上双眼,双臂张开,想象自己就是一只翱翔苍穹的双头鹰,然后来个信仰之跃,过一会儿你就能在西伯利亚的雪堆中寻找到人生的真谛,清醒中又带点眩晕,释放身与心。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我不信,你这跑火车的嘴比安徒生都会编故事。


果戈理说,那我给你跳个看看。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哦大哥你要这样那你真是个爷们儿。然后他冷漠地别过了脸。


一扭脸,他就看见果戈理为了证明他真是个爷们而在零下二十度的气温里脱下了衣服。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等一下。


果戈理叛逆地说我不,然后他脱下了裤子。


陀思妥耶夫斯基把脸扭向另一边并闭上了眼,说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还不知道你果戈理吗,你平常把那玩意儿放左边还是右边我都知道,我相信你是个爷们,我信。


然后他一睁眼,发现果戈理穿了条裤衩站在他面前。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不能理解你穿小黄鸡内裤的理由,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果戈理毫不在意。他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展示他的肌肉和小黄鸡内裤,说费佳你看好啦!我给你跳个看看!说罢他还做了俩热身动作,看起来非常活泼。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已经按在了电话上,准备在果戈理信仰之跃的一瞬间拨打急救电话。


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于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鼠标上,准备搜索一下果戈理说的这个二缺游戏一年干掉了多少俄罗斯人。


他看得太过专注,都没注意到果戈理已经跳了。



首先,根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俄罗斯网民说,这个传统游戏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二缺。在头插雪堆里的那一瞬,他感受到死亡天使的翅膀尖擦着他的天灵盖一掠而过,他在生与死的瞬间获得了顿悟。就算你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下个月房租没着落,你的女朋友离你而去并爱上了你的兄弟,所有失意都抵不上这一刻的激情。


陀思妥耶夫斯基接着翻评论。另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网友说兄弟我懂,我也曾在雪堆中获得新生,那感觉就像凤凰涅槃,我都能看到我火焰般的羽毛。



再一个,这个二缺游戏粗略分为低阶中阶高阶超高阶,细分为青铜白银黄金铂金钻石星耀王者。仓库房顶起跳只是小孩子过家家,是十二岁以下小萝卜头冬季必备项目,俄罗斯铁血战士的启蒙。姿势没有固定要求,穿得跟跳水一样就是为了更好地放飞自我。


微博上的一位博主说,“格子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红色暗示自己想听海哭的声音。”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完之后小心翼翼地留言,那小黄鸡呢?


博主秒答道,那是最赤诚的爱情告白,跟裤衩上别一朵玫瑰花一个意思。


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机立断地把微博退出了。



最后,这个二缺游戏还有各种玩法,主要用于帮助玩家树立信心,给予适当的鼓励,比如在裤子上点燃一个小火苗,让你只想赶紧跳进雪里冰镇一下自己下身逐渐上升的温度。陀思妥耶夫斯基把这一段反复研究,觉得很有实践价值。冈察洛夫抱着一摞资料走过,余光刚好瞄到屏幕。


冈察洛夫:首领您对这个有兴趣?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


冈察洛夫:您反复看四遍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真没有。


冈察洛夫:这个玩法,我们叫烈火战车。


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你的意思别人还有不同的叫法?


冈察洛夫:有啊。


冈察洛夫:菲茨杰拉德管这个叫,冰与火之歌。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口茶喷到显示屏上。



这时候果戈理在楼下喊,费佳!快来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只觉得那是地狱的钟声在敲响。



距离果戈理玩这个二缺游戏已经过去了三天,雪也在楼底下堆了三天,地狱的钟声终于变成了野性的呼唤。这是一个明媚的上午,冈察洛夫站在阳台上朝底下扯着嗓子喊,首领!!!!!咱车库停的坦克不见了!!!!!!!过了一会儿武装侦探社打来电话,歪,有市民举报你们死屋之鼠的果戈理开着坦克跑Uber,他冰上漂移得太快了我们三个人追不上他一个,市长搭了他的车已经不知道怎么下来了,市政府都坐过两站了,你们首领管不管?冈察洛夫电话夹肩膀窝伸头往楼底下看了看,对着话筒说,首领暂时没空,首领还插在楼底下雪堆里呢,我寻思着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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