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马孔多,刚下火车

“你这鼠辈!”

※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夏目漱石的……猫鼠组日常。建议搭配@过饱和喵 的图一起食用。

脑洞 @有并 
搞笑来的。我特么在写什么……我怎么还真写了……(抱头)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倘若夏目先生此刻手里还能拄着杖子,想必是要拿它点着地,痛心疾首地这么说着的。

但是他却不能。此刻的夏目先生只得懊恼着,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路过的时候喵那么一声。

他也就喵了那么一声,胡子顺带抖了两抖,算是给自己跟踪这么久的对手打个招呼。谁知道他老陀就突然停下脚步朝他看了过来——夏目先生心脏差点骤停,心里嘀咕,这怕不是被看出来了吧?不能吧?这鼠辈没有“神之眼”这劳什子东西吧?

于是他又喵了一声,试图假装自己真的是只猫。

于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两眼放光疾步走了过来,那黑披风在夜风里猎猎作响特别有范,真是风一样的男子。夏目先生心底暗道不好,转身欲走的一瞬间被人捞了起来。

完犊子,老夫这是要栽。夏目先生蹬蹬后腿,试图表达不满。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很纳闷,心想这只猫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老实呢,刚才喵的时候不是很乖巧的吗?

冈察洛夫看见自己首领居然拎着一只猫进门,嘴里的茶都喷到了地板上。清洁工大妈两眼一瞪,小伙砸,老娘刚刚拖好的地,你这是想造反?

冈察洛夫一边给清洁工大妈赔不是,一边过去围观首领撸猫。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边对着猫上下其手(字面意思)一边眼神示意高尔基过来提起猫的后腿。

然后俩人地下党交流暗语似的,

“有吗?”你懂我的意思吧?陀思妥耶夫斯基脸上分明地写着。

高尔基心领神会。“有。”我懂哦。高尔基脸上也分明地写着。

夏目先生沉默了两秒,忽然明白了两个人的龌龊心思。你,你们竟敢这样对待老夫——

旁边的冈察洛夫一样满脸都写着呐喊:死屋之鼠怎么都是一群猫控,你们对得起咱组织起的名字吗?咱不是死屋之猫吧???

“嗯……”陀思妥耶夫斯基拎着猫后颈在半空滴溜溜转了三百六十度,皱起了眉头。“让后勤在浴室放点水,我要洗猫。”

……你还敢嫌弃老夫脏!你这鼠辈!反了你还!夏目先生抬起前爪奋力反抗,陀思妥耶夫斯基抬手在猫脑壳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乖。”

“……”夏目先生陷入死寂的沉默,一秒,两秒。尔后又爆发出无限的愤怒:

你这鼠辈竟敢弹老夫的脑壳!老夫意气风发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出生没有,你敢这样对待长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陀思妥耶夫斯基淡淡地补了一句,“猫真是太麻烦了。”

你还敢嫌老夫麻烦!!!你知道小姑娘们有多喜欢猫吗!活该你单身到现在!不懂猫就不懂女人你知道不!!!

然而花洒的水还是淋到了毛上,夏目先生被俄国人从浴缸里湿漉漉地拎起来,满脸都是怀疑猫生的茫然。这人是谁,这人在干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老夫似乎是被洗了,似乎确凿是被洗了——罢了罢了,只要这事儿不让福泽谕吉和森鸥外俩小子知道一切都好说,人生在世数十载焉能不栽跟头……

陀思妥耶夫斯基拿着电吹风一边吹着,一边端详着絮絮叨叨念经的猫,心生疑惑:这猫是怎么了,怎么还能自言自语呢?别不是淋出病来了吧?一边想着,一边拿同情的目光看过去,摇头叹气:太可怜了,恐怕就没洗过澡。

倘若目光可以杀人,陀思妥耶夫斯基怕是早就被夏目先生的眼神剁成了生鱼片。

那晚上夏目先生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成枕头用的,俄罗斯人的高鼻梁戳到猫肚子上,一击扎心。

夏目先生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鼻梁戳得没法睡觉,满脸生无可恋地看向窗外。月光流水似的倾泻进屋里,啊,今晚的月色真美,要是没这个鼻梁就更好了。

又过了几天,出现了点状况。契诃夫在实验室勇于创新积极进取,几晚上不眠不休之后捣鼓出来了个什么药。继而他就本着本来能不作死也得去作个死试试的时代先锋精神,把药滴进了首领的茶里。

那天晚上,全组织成员看着带着小绒帽很卡哇伊的老陀鼠,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晚上了啊。”普希金说着,抬头看了看表。

废话,老陀鼠心想着,啃了一口瓜子。

“今天晚上是不是不用熬夜了?”果戈里满脸的兴奋,“我是不是能一觉睡到明早上八点?”

老陀鼠看着仿佛达成人生成就般的果戈里,心里很不屑。就这点追求,太丢人了,你退死屋吧。

“首领,别啃瓜子了,来喝点茶。”

老陀鼠看着冈察洛夫把一海碗的茶搁自己面前,用关爱傻子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冈察洛夫春风满面:“首领,杯子让普希金打了,您先拿碗凑合凑合。”

行吧,老陀鼠心里想着,等我变回来以后挨个给你们做智力测试,第一个就是你冈察洛夫。以后死屋之鼠招新人,智商不够150的都不行。这一个个都傻得冒泡,不跟你们玩了。老陀鼠想着,很不满地蹦下桌子,滴溜溜朝自己房间奔过去了。

完了,这白团子生气了。不对,首领生气了。一屋子大老爷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哄仓鼠的经验。别说哄鼠了,哄妹子的经验都没有。

普希金胳膊肘捅了一把,“冈察洛夫,你去哄哄首领。”

“为什么是我?”

“你起码哄过女生吧。”

冈察洛夫抬眼扫了一圈,满屋的爷们儿们默契地摊手。

冈察洛夫:“……可是我上个月刚被甩啊。”

老陀鼠嘴角抽搐,这怎么回事,死屋没萝莉就算了,怎么全组织的都是一群钻石王老五?

而老陀鼠进屋以后,先入眼帘的就是一盆子热水。

夏目先生温柔地喵了一声,指了指水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也过来洗澡。

老陀鼠心底暗叫不好,一个急刹转头就跑,其势如离弦之箭。

然后一猫一鼠,一晚上上蹿下跳追了有一里地。

所以今天晚上死屋之鼠的成员们也没能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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