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马孔多,刚下火车

【陀太陀】死前一刻

“你一定不知道我最近总是失眠,”他轻声说,“我想写点什么……就像你看到的,那个红色的笔记本。”

他的敌人沉默地看着他,抿着嘴。

他轻松地笑了起来。“你大可以相信我。这是日记,”他扬起手,“可不是和国木田学的。他的那本么,叫做理,想。”

太宰治刻意压重了“理想”的发音,毫不意外地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愠怒的神色。他在借着什么讽刺谁,一目了然。
“你有很好的口才。”怒色一闪而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声音平淡得像镜子一样光滑。

“只是现在不适用?”太宰治把日记本扔在桌上,“叭”的一声响。

“你知道我写日记的时候会想起什么吗?积雪,还有清凌凌的河水……”

他的衣领被揪起来。太宰治带着笑意,从容地直视着对手的眼睛。“还有,会想起来某次旅行……遥望着黄昏中的大阪湾,看到顶着夕阳出港的汽船,就会突然感到一种乡愁的……,啊,”他瞥见金属的光泽,“你要用刀才能杀死我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盯着他。

“生气了吗?”太宰治被推得一个趔趄,后背撞到了墙。“……嘶,很痛的啊。虽然看着瘦弱,但是你的力气其实并不小嘛。”

他很赞赏似地,又继续说了下去,“如果你有兴趣看看我的日记的话,还有我和美丽小姐们的约会记录呢。连她们用的口红色号都记得很清楚哦!还有类型不同的香水。”他注意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关节发白的手指,“让我想想啊,最近的一篇里记的应该是宗右门町友惠堂的豆馅糯米糕——”

“嘲讽够了吗?”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扼住了他的脖子。他放弃了用刀,金属落地时桄榔一声脆响,白白地泛着冷光,像月亮的碎片扔在地上。

“嘲讽你?”太宰治露出几乎是令人厌恶的无辜。“啊,我忘记了。是我的疏忽,原来这些东西你通通,不能,拥有啊。”

太宰治脖子上的力道加了几分。一定被掐红了,他想着。

“千里迢迢来日本就是为了寻求再普通不过的东西,该不该说你可怜呢?”

“你难道不也是吗?”陀思妥耶夫斯基沉声道,“不,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但是总之,我只要找到追寻之物就可以解脱,而你,既找不到,也解脱不了。”

“是吗,那么眼下又算什么呢,低级的仇杀吗?”

“连'罪与罚'也不能解脱你,你啊——”陀思妥耶夫斯基露出轻蔑意味的冷笑。“可怜。”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很好看,太宰治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弹钢琴时的样子。那手指该在琴键上如何翻飞,音符该怎样流淌出来——

“太宰,人还是少做梦的好。”他的敌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薄薄的嘴唇在他的耳边呼出热气,慢悠悠地讥诮道。

“你……对其他的人,……说话也是这么刻薄吗?”

“当然不,”陀思妥耶夫斯基加大了扼紧他脖颈的力道,带着笑音。“只对你。”









后排@狐狸狐狸狐( づ ωど) 脑洞供应商。虽然是快一个月之前的脑洞吧。🚬
似乎并没有写出来黑道趴(……
总之是两位大佬相互比惨比着比着就死翘翘了的故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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