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马孔多,刚下火车

情诗

#果戈里x陀思妥耶夫斯基



小丑先生难得地安静下来,裹着毛毯蜷在摇椅上。他的左手边是书架和露出月亮的窗户,右手边是一本诗集;费奥多尔背对着他,左手边是电脑与盆栽,右手边是一杯热茶。

小丑先生打起了哈欠,眼前的笔迹变得模糊起来。诗集里全是过去的费奥多尔的影子——那个还是少年的费奥多尔,在无数个夜晚里悄悄用钢笔冷淡而温柔地写下的一行行诗,然后在一个清晨假装不经意地落在他的书桌上,这与其性格不符的幼稚伎俩本身就是一种大胆的告白。小丑先生安静地翻动着纸页,一边读一边想着少年时的费奥多尔,他写下这些句子时要多么的惶恐啊,他要小心翼翼地卸下设防,剖开自己的胸膛,把一颗鲜活跳动着的年轻的心展示在他面前。他那么真诚,又那么脆弱,谁都可以杀死他。小丑先生摩挲着诗句,读两句便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杀人的夜晚,自己似乎还能随时拥抱那个像照在银镜里的水仙花似的少年,用拥抱把潮湿的心烘干。

小丑先生放下诗集,悄无声息地站到费奥多尔的身后,作势要环住他的肩膀。费奥多尔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于是小丑先生做了个鬼脸,拿起他喝得只剩下一半的茶,重新斟满,然后加进两片柠檬四块糖;他的动作熟练,一气呵成,一如之前的无数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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